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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江林海总算回过了神，“你不是他们的对手……”
“哦？”陆离戈将沾了江林海血的纵横道横在胸前。
江林海咳嗽了一声，有些尴尬的说：“你拳脚功夫，诡异精练，但是面对真正高手……他们破一块石头，也就跟拍一块豆腐似的……”
江林海话说得含蓄，但陆离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不就是在哪些内家功夫面前，她就跟豆腐块一样易碎嘛。
陆离戈道：“话又回到了先前。就这么说吧，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，谁也不能保证你们不是陆明云派来的人……”
当然，陆离戈认为陆明云是请不来眼前这些武功高强，明显不是下位者的人的。但是她的意思也很明确，她不会跟来历不明，敌友不分的走的。
事到如今，江林海也不想在隐瞒什么了，比如陆离戈的安全，他所谓哪些不能说出口的东西，都成了天边的浮云，““我和你娘是旧识，有过几面之缘……不。”
江林海深吸了一口气，“你娘身为丞相千金，琴棋书画無所不能，容貌更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……我和你娘有过几面之缘，我就像那些爱慕暗恋她的人一样，喜欢她，渴望她……只是，一切不过是空想。她嫁给了你爹……”
龙千夜听了挑了挑眉，他还以为自家师傅是暗恋呢，想不到是落花有意，流水無情。
陆离戈则点了点头，表示她在听。
江林海继续说：“她如此说，我自然不能痴缠着她。后来，她嫁了人，凤家出了事，公主下嫁给你爹，我曾问她愿不愿跟我走，她再一次拒绝了。”
江林海心中沉沉的，“后来，我就再也没去见她，一直在外流浪。因为想起她，心就……所以就摒弃了关于她的消息。”
江林海看着陆离戈，“她去世八年，而你身体不好，在邑城别院休养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……”
我身体不好，在邑城别院休养。陆离戈心内冷笑，陆正铭竟然是这样对外宣布的。
江林海一反刚才的失落，气愤的道：“我一直认为你是幽冉唯一的孩子，陆正铭当年也曾喜欢你娘，怎么说也毕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，我曾想就算把你送到邑城来，也必定不会亏待你，我本不想打扰你的日子，但又有些担心，所以派了我的徒弟……也就是惜玉，让她保护你。
我本以为是自己小心眼，对陆正铭那点子见不得人的嫉妒心思，却没想，你竟在邑城陆府受了那么多苦，小姐不像小姐的，被人欺负……接到了惜玉的信鸽，我就急急赶了过来……”
陆离戈瞄了龙千夜一眼。
江林海立刻解释道：“我曾受过他的恩惠，所以在他手下效力，相处的时间久了，我也比他年长不少，也算半个师傅，你可以称他大师兄。这次也是因为到邑城这边有事，所以他才同我一起过来的……”
“哪你有什么真凭实据吗？”陆离戈摊开手，“不是我不相信你，而是这些话有点脑子都没编得出来。”
惜玉扁着嘴，“小姐，师父说得都是真的，你就相信我们吧。”
“我有证据。”江林海哑着声音，“你娘告诉我的。那是你们凤家的至宝。”
“什么？”陆离戈。
江林海摇摇指着陆离戈挂在腰间的一个黑色锦囊，“那锦囊你从来没离过身吧。”
陆离戈回忆了下，确实是如此。
“锦囊那又怎样，也只是个锦囊罢了？”
“那锦囊是你娘亲手绣的。”
陆离戈道：“我当然知道是我娘亲手绣的，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遗物。我八年都没有离过身，但这又如何？”
陆离戈扯下锦囊，面料是少有的云锦不说，上面的凤凰绣得活灵活现，似要挣脱束缚，飞向九天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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