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七十二章 多谢 不送（1/2）
有没有毒？你问我我问谁往啊？话都让你说完了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？
许文岚气鼓鼓的，却没说话，只是端起了茶盏，一饮而尽，那气势，不像是品茶，倒像是饮酒，还是和人拼酒的喝法。
有毒也先毒逝世我！不过想想，你们似乎也不至于毒逝世我！不管到底是为什么监督我，也不管你们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，我这个人对你们而言，必定还是有用处的，要不然，也不至于费那个劲了，先是张先生，再是你沈老板，还不知道有没有别人，但既然费了那么多心思，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毒逝世我呢？
仰着头，许文岚和沈老板对视两息，沈老板笑着转开眼力，似乎是已经看明确许文岚想表达的意思了。
许文岚一开端还真是怕有毒，要是毒到了姥爷可怎么办？
可转念一想，还真就不怕他们下毒了。
就算是有恶意，想对付她，也不必用到毒，更何况是这么明和张胆地下毒。
心意相通，白胜文转过脸看看许文岚，微微一笑，也不说话，只是端起茶盏，细细品尝：“是大红袍——看来茶叶是先生带来的……”
张先生一笑，还真是答了他：“不是我带来的茶叶，我的茶叶是沈兄送的。”
一句话，坦然承认他和沈老板相交甚密。
白胜文眼力忽闪，忽然就低叹了一声。
张先生微笑，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胜文，似乎是等着他说话，想看看他会如何决断。
站起身，白胜文深施一礼：“先生，这四年多全靠先生悉心教导，才有胜文本日，此恩此德，胜文此生难报，但——请恕胜文只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子弟了——从本日起，先生还是逐弟子出门墙吧！”
眼底还是带着笑，张先生并没有动怒，反倒温言问：“为何？是想我逐你出门墙？还是你要弃我这个恩师于不顾？胜文，你感到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会了？还是感到为师已经没有什么本事可教你的了？”
“不是，”白胜文沉声道：“恩师所教，胜文能会十分之一已经很不错，还有很多学问胜文还没向先生请教，可——还请先生见谅。”
“你可知道我固然致仕，可朝中旧日同寅、好友还是不少，你若是我的弟子，我自然会悉心助你，帮你广人脉，助你飞黄腾达——白胜文，你如今说不再做我弟子，可是要懊悔的。”
张先生说这一番话时，笑脸更盛，眼力更是看向许文岚。
许文岚也有些急切，伸手来拉白胜文的衣角。
白胜文却没有回头看她，只是又施一礼：“学生不悔。”
“好一个不悔！”张先生大笑：“白胜文，你真的就由于一个许文岚，就肯放弃大好前途？你不感到自己是大错特错吗？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？是事业，是前途，是控制在手中的权利，不是区区一个女子。”
“先生说得不错，男人的事业、前途都很重要。”白胜文笑着点头，表现赞成，神情坦坦荡荡：“可是，那是别的男人，不是我——文岚，也不是先生所说的‘区区一个女子’旁的女子与我何干？”
声音稍顿，白胜文又道：“我不知先生与沈老板是否与文岚家人有故，也不知先生与沈先生在黑水所图何事，但本日，我护定了文岚，若先生图谋不轨，那胜文也只能请先生宽恕了……”
“言下之意，我若是要害许文岚，你也要不顾师徒情义，害一害我这个先生了？”张先生低声问，声音不高，却自有威慑之势。
白胜文却是尽不迟疑：“请先生见谅。”
恩师与她，他选择了她——且这样尽决，尽不迟疑。
许文岚咬着唇，握住白胜文的手，低声道：“何必……”
不必如此尽决，张先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，从未露出半分端倪，也未必就是要害她。
白胜文却是无言，只是对着许文岚轻轻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要再劝。
知道白胜文心意已决，许文岚垂下眼帘，不再作声，只是手却是牢牢握着他的手。
看着两人牢牢相握的双手，张先生忽然一声低叹，竟是转过火往看着沈先生，低笑道：“你看，谁说女子就未必有眼力？有些女子，眼力一流呢！”
沈老板笑着点头：“眼力倒未必是一流，但胆子却是大得很呢！”
说着话，竟是慢慢自怀中取出一把匕首，冷笑着把刀放在桌上，沉声道：“白胜文，你家先生曾赞过你少年城府，颇有心机，我看你是感到我二人与文岚有故旧，这才做出这般情态吧？这样的有情有义，做与谁看？我也不怕与你说，我们是和文岚家有旧交，但这个旧交还真不好说是恩还是仇，左右你也是要护着文岚，那不如就拿你第一个试刀……”
话音方落，已经横刀刺来，许文岚一声惊呼，白胜文却是已经顺手把她带到身后，牢牢护住，许文岚还要往前挣，刀却已近身，就连近在咫尺的朱老爷子也似救不及，竟是没有出手。
千钧一发之际，白胜文连叫都没有叫一声，只是牢牢护住了许文岚，可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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