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一、硝烟弥漫（2/5）
就好。”老太太打断了他的话，“至于宫里，你们不必担心，太妃娘娘那边早就有话传出来，这回选进宫的美人，皇上全都送了人，往后也不会再召回往。我正要跟你们母亲商量，找个好日子，给你们父亲屋里的两个开脸呢。只是这到底是王妃送回来的，她既说了给攸哥儿两个，总不好转给旁人，就连你们母亲屋里的那个什么……什么桂花，也是以管教的名义留着，等攸哥儿长大了，再送回来。”
“桂花？”李敞翘翘嘴角，“难道就是那个本来叫夕陌的？是谁起的名儿？怎么这样土气？”
李攸一顿，笑眯眯地说：“虽说是土了些，却有一股子老本质朴的味道。那夕陌姐妹俩本是桂花初开时节进的府，叫桂花倒也好记。母亲替她改名，原是怕重了三妹妹和四妹妹的名字。”
李敞微微冷笑：“你那个夕雅改了名叫胭脂倒罢了，叫夕陌的那个却还是原名儿好，‘夕’‘惜’只是同音，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字，太太也太多虑了。”他固然也是庶出，却一向瞧不起同是庶出的三妹，感到那个所谓的妹妹比自己低了一等。
李攸抬眼看看兄长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，脸上却微笑道：“三妹妹虽是庶出，到底是我们自家骨肉，固然不比大姐姐尊贵，却也是正经小姐，自然该郑重些，让人敬她。母亲原是一片好意，当初我院里的西晨，不也改了叫晨儿么？”
李敞习惯性地想要持续反驳，却创造李攸的反响有些不对劲，再看老太太，已经收了笑脸，低垂着眼帘似乎很是疲累。他心中一惊，仔细回想方才说过的话，惊觉自己居然一时大意说漏了嘴，直恨得咬牙切齿，可当着老太太的面，他也只能委曲保持住笑脸。也许是为了引开话题，他把篮子往前送了送：“光顾着说话，倒把吃食给忘了，弟弟趁热吃吧，这是刚蒸出来的，正新鲜。”
李攸兴高采烈地接过篮子，看了旁边侍立的梅香一眼：“祖母方才亲身替我传了饭呢，吃了这个就吃不下饭了，还是等晚上再说。梅香，赶紧给我收好了，可不许叫老鼠叼了往！”
梅香会心肠接过篮子：“是，三少爷。”然后将它拿到里屋放好。
李敞沉默地坐在那里不说话，这时曼如捧了茶送上来，正要放在他手边的小几上，他却不知为什么忽然扬起左手，一下将茶打翻了，热水沾上袍子，连左手也烫出了一片淡红。曼如脸色一变，急忙跪下来求饶：“奴婢该逝世！老太太恕罪！”
老太太顾不上她，先把孙子的手抓过来翻来覆往地检查，断定没有烫伤后，才松了口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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