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四章 母子对话（1/5）
安氏听了儿子的话。却呵呵笑起来：“她是昨儿拿过来的，缘故也跟我说了，你一天到晚都跟在你父亲身边，兴许她是没来得及跟你说？回头我替你教训她！”
李攸皱眉：“缘故？什么缘故？任她有再大的理由，也不该瞒着我！”
“你这孩子！”安氏嗔怪地盯了他一眼，瞥见门外已经跪在地上的曼如，笑道，“她是见你静静收起这几张契书，生怕你是被人哄骗了，叫那几个丫头得了利益往，才将东西送过来的。我知道她定不是有意瞒你，只不过是一时没来得及说罢了，你近日忙得连陪母亲吃顿饭的空闲都没有，哪里还会听她说话？快别气了，难得这丫头是真心为你着想。”
李攸笑得有些讽刺：“本来如此，我竟不知手底下有这样忠心的丫环！不过她若真有心要说，几时不能？我每晚都要回院里看书睡觉的，她可没少唠叨！更何况，她本就不该拿！主子的东西，不管是什么缘故，她一声不响地拿了。就是不该！若不是我今儿一时血汗来潮往看，还不定几时才创造呢！这样想来，我屋里的东西，她爱拿什么就拿什么，要是被猪油蒙了心，把些古董珍玩拿出往换了银子兜进自个儿的腰包，我还做梦呢！”
曼如惊恐地在屋外用力磕头，哭道：“三少爷明察，奴婢尽没有这样的想法！”
“认真没有？”李攸挑挑眉，“那你这几年里，每次回家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？你真当我不知道呢？！”
曼如哭得更大声了：“冤枉啊！三少爷，奴婢真的没有！回家带的不过是几样自己做的针线，奴婢的寡母独自在家，年纪大了，眼睛又不好使，奴婢要侍候三少爷，不能留在她身边尽孝，才想多做些衣服鞋袜……”顿了顿，哽咽道：“奴婢的确是使了院里的针线布料，奴婢知错了，求三少爷饶命！”
李攸并不答复，只是翘起嘴角睨她。安氏皱了皱眉，斜了芍药一眼，后者仔细一想，便在她耳边低语几句，安氏听了，眉头皱得更紧。不满地看着曼如，斥道：“哭什么？！大呼小叫的，成何体统？！有就是有，没有就是没有，难不成还会冤枉你？！还不快下往检查？！”
曼如急忙磕了几个头，退了下往。安氏喝了口茶，才微笑着对儿子道：“好了，谁没有几样弊病？小便宜人人都贪，但偷了主子屋里的东西出往卖钱……这种事她还做不出来。我知道你心里恼她，可也没必要安一个无须有的罪名在她头上。”
李攸撇撇嘴，偷偷看了母亲一眼，有些泄气，然后才正色道：“母亲，我长了这么大，性格如何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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