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五章 仙人跳(1/4)
听了春瑛的问题。贾嫂有些不自然地笑笑:“春姐儿这是什么话?掌柜的自然好得很,没病没痛。”“他家里失事了!”一旁的莉姐迅速抬头插了一句,不可避免地又遭到母亲的瞪视。
春瑛吃了一惊:“失事了?出什么事?!”她盯着贾嫂发问,后者欲言又止地,半晌才冒出一句:“别人家的事,我却不好说,春姐儿回往一问便知道了,你多劝掌柜的几句,请他多保重自己吧。”
春瑛在福宁街住了几个月,常替石掌柜跑腿,买个豆腐脑或送点书本纸墨给冬哥之类的,与他们母子四个也算有些交情,但这交情却是有限的,贾嫂持身甚正,既不让人说她闲话,也不说别人闲话,春瑛一听她这么说,就知道问不出更多的了。
她胆战心惊地,连豆腐脑都顾不上吃了,转身就要跑,却被芸姐拉住。拖到一边,小声说:“别急,没出大事儿。”说罢偷偷瞟了一眼母亲,再把声音压低了些:“这几日街上人人都在传,说程大娘跟程大叔闹了一场,程大叔要休妻呢,大娘已经带着儿子搬回石掌柜家住了,如今展子里人人都在发愁。”
春瑛张大了嘴,有些糊涂。程大娘怎么又闹了?不是叫她忍一忍,等程大叔识破骗子,就会诚实了吗?她抓着芸姐问:“程大娘是为什么闹起来的?你可听说了?”
芸姐稍一迟疑:“是什么我也不明确,只隐约闻声她骂家里那个妾是骗子,程大叔才跟她翻脸的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贾嫂皱着眉高声叫女儿回往做活,芸姐只得转身往了。春瑛默默地付了钱,一边吃着豆腐脑,一边看向程家院子的方向,又转头看了看云想阁,忽然感到什么胃口都没有了。
来到云想阁门前,店里果然一片冷清,两个伙计无所事事地,一个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发呆,一个坐在角落里偷偷瞌睡,却不见石掌柜的踪影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,难道有什么人病了吗?
春瑛踏进店中,正要问伙计石掌柜的往处。便看到后者盘腿坐在柜台后的地板上,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。
春瑛跟伙计打过招呼,才警惕走过往问:“掌柜的……你还好吧?”
石掌柜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:“是小春呀?来看我们吗?有心了……”春瑛一阵为难,不敢说自己是来进货的,便小声问:“我方才在贾嫂的摊子上听芸姐说了……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?”
“贾嫂?”石掌柜猛地抬开端,一脸凄然,“是她告诉你的吗?!她很赌气吧?”
春瑛吓了一跳:“不……她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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