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二十七章 可悲（2/4）
交给我？我想，应当能从这些人嘴里问出不少有用的消息才对。”
小王氏没有答复他，反而问：“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？”
赵陌挑了挑眉：“夫人何出此言？”
小王氏冷笑了一声：“我在那贱人的院子里这么长时间，杜妈妈与霜儿雪儿始终被拦在门外不得进内，但几个粗使的仆妇，反而随着我进了屋。若是世子爷命人阻拦杜妈妈她们，就没理由让仆妇们随我进内；若是兰雪那贱人的人在阻扰，她们也不会人手缺到只能让珍儿这个大丫头往将药瓶送走，那贱人受伤在屋里，也只有珠儿一个人在身边侍候；若是甄忠他们几个，同样也不会只拦着我的亲信，却让粗使仆妇进屋；那剩下的还会是谁？马梅娘是你的人，若是她派出的人手，那跟你派出的没什么两样！”
她当时没有察觉其中的差别，如今冷静下来，反而想明确了很多。那些仆妇，有一部分是随她进府的陪房；有一部分是她成为这座府第的女主人后才投奔来的家仆，但在她失势后也就四散了，是拿银子收买，才把人召集起来的；此外占了大头的，实在是王家的仆妇。她派了杜妈妈回王家，好不轻易借来的人，全都选的是高大粗壮有力的中青年仆妇，说白了，就是为了寻几个打手。
打手随着她进屋，除了听她的命令往打人，什么都做不了。但杜妈妈与霜儿、雪儿却不一样，她们是她的亲信，也是她的智囊。若是随她进屋，兰雪那等粗浅的寻借口程度，又能瞒得过谁往？她要打兰雪，不用开口，她们就会来帮她打，根本不会吃如今这么大的亏，摔了两跤，还一身狼狈。
只有同时对她与兰雪都有怨恨的人，才会任由她们势均力敌地斗上一场，落得两败俱伤的成果。那就只有赵陌与马梅娘了。马梅娘背后就是赵陌，这个人选根本不用她费什么心思，就能猜出来。
赵陌没有多加粉饰，直截了当地承认：“现在这样的成果也不错。夫人暴打了仇人一顿，心里应当舒服很多吧？至于你受的那点儿小伤，又算得了什么呢？夫人若打算以此为理由来斥责我，就不必白费工夫了。你与我本身有仇无恩，即使我帮你对付兰雪，也不代表我已经忘记了昔日往事。你与我之间本有血仇，我就算对你算计了些什么，也是人之常情吧？”
小王氏自嘲地笑笑：“是，都是我自作孽。连怀孕的症兆都还没有呢，就急着对你下手了，竟然没创造还有黄雀在后头！”她很快又收起了笑脸，“但你二弟不是我干的。我当时虽是继室，却也是正房正妻，只要生下嫡子，十个八个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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