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九章 暴露（1/4）
秦含真拉着秦含珠一起往把事情告诉了牛氏，牛氏惊奇地问秦含珠：“你怎会留心到那个蘸料的呢？我们都没创造！”
秦含珠怯怯地说：“我屋里侍候的小丫头，她娘是在院子里做洒扫的媳妇子，我听她说的，说她娘抱怨，衣裳都叫蘸料染红了，没法洗，好好的新衣就这么毁了。”
牛氏点头：“本来如此。我说呢，她们也没创造这蘸料不对。全家人都是吃辣的，你祖父和三姐姐吃得没那么辣，但也不爱吃酸的，就只有你娘吃酸瓜酱。她们也是粗心了。这事儿得问厨房往，这蘸料是咱们府里自家的独门配方，外头再没有的。若有人拿了辣酱往造假，确定是从厨房拿的。”
秦含真道：“因祖母爱吃辣子，家里吃辣酱的人不少，就这么往厨房问，能问出什么来？我倒是感到，从这件事里可以看出，一开端蘸料洒了，估计真是个意外，只是有人把这场意外变成了人为的而已。假如是早有预谋的，那人不会不事先筹备一样的蘸料。”
牛氏道：“就算那人能事先筹备，也未必能拿到酸酱，家里也不是天天吃凉粉的，只有你婶娘吃凉粉的时候，才会现做这个酱料。不过，每次做的份量虽未几，却也不会只做一份就是了。”她想了想，感到还是在背后扰乱的人拿不到酸酱的缘故。那么能往厨房要东西的大丫头和管事婆子们，就可以排除嫌疑了。当然，这些人原也没什么理由往害小冯氏。
秦含真想起有动机往害小冯氏的，就只有金环了。假如是她的话……她住进来的时候，还没有酸酱这种东西呢。那是进夏之后，为了能让孕妇小冯氏吃饭有胃口，厨房的厨娘们特地研发出来的新配方，除了牛氏与秦含真偶然吃一回，基础上是专供小冯氏一人独享。金环自打进了永嘉侯府，就基础处于圈禁状态，平日饮食自然是没法跟小冯氏比的，应当还没吃过凉粉，更不会尝过酸酱。她顶多就是听人提起过辣酱而已。假如是她，会搞不明确两种酱料的差别，就不出奇了。但她出不了屋子，又是让谁下的手呢？
关于这一点，秦含珠再一次供给了一条线索：“我往见姨娘的时候，蓝本她的丫头该留在屋里侍候的，但姨娘看了她一眼，她就到门外守着往了。”
秦含真回头看向牛氏，牛氏有些微恼：“难不成连家生子丫头，都能被她糊弄住？！”
牛氏生起气来，也不让虎嬷嬷或者魏嬷嬷她们往调查了，直接就知会了大总管周祥年。周祥年是内务府出身，这几年里已经控制了府中管事大权，只要能让几位主人满足，对底下人，他是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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