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二章 默契（2/4）
是要消费很长时间，用很多心思，才干做好的，他为什么要拒尽呢？
他还对秦含真说：“表妹的提议真好，我们就这样做，等画好了，就拿往给舅爷爷、舅奶奶他们看。等日后回了京城，闲时我们还可以将画拿出来，回想在江南看到的风景。”
秦含真笑道：“那可太好了，不但有画，还有文字，比光听你说可要直观得多。祖母必定会爱好的！”而只要牛氏爱好，说想往旅游了，还怕自家祖父会不答应吗？
两人说定了，立即就举动起来。
先是要择定一幅大图需要用哪些小图拼凑，接着还要重新布局，让赵陌根据回想，添加细节。又由于秦含真学画，还没学到人物画法，赵陌的人物画学得也很普通，两人就需要偷偷往翻秦柏给的画谱，从那些名家的示范中偷师，私下练习着。由于怕叫秦柏责备，说他们不务正业，他们也没敢跟长辈们说。
连秦简都不知道，由于他正忙着抄书。
不过，这样偷偷摸摸协力做一件事的感到，还挺有趣的。秦含真感受到了久违的兴奋，赵陌则感到日子过得更有意思了。
他们练画、商量的时候，秦含真往往会指着某幅画上的某个小局部往询问赵陌现实中的细节。赵陌一边回想，一边向她阐明，慢慢地，也就把他这一路上经历过的事，全都告诉给秦含真知道了。这一趟旅程，自然不可能全都是有趣而开心的经历，也会有些不太令人兴奋的事。赵陌蓝本并不想让秦家人担心，因此一直没有说，此时却是瞒不住了。
不过，他如今的想法也有些不一样了。他开端感到，让秦含真更明确地知道他的经历和想法，似乎……也不是件坏事。由于秦含真难得地经常与他有同样的见解，即使那种见解会让别人感到有些惊世骇俗，他从不敢轻易告诉别人，可秦含真却总是能与他好汉所见略同。这样的默契，难道不令人欣喜么？
比如他曾经遇见一个好赌而残暴的男人，为了满足自己的赌瘾，竟舍得把亲生儿女卖给人做苦工，就只为了换取几两银子往“翻本”。妻子儿女哭哭啼啼地跪求他不要再赌了，他却一脚将妻子踢伤，头也不回地离开。这等人间惨剧，叫他又是气愤，又是自伤。他想起自己的经历，再一次认识到，世上并不是所有做父亲的，都会珍爱自己的儿女。总有些什么东西，是会令他舍得用亲生骨肉往换的。
赵陌那时候想，若那个好赌的父亲早点逝世了，说不定他那一家子反而会过得更好。只是这话说不得，他惟有默默命阿寿送了些银子过往，帮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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