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过场（2/4）
倒是秦含真看到牛氏越骂越激动，有些担心她的身材，挨过往替她顺气：“祖母，别赌气，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材，不值得。”
“我才不会为她气坏自己呢！”牛氏按着自己的胸口道，“她不过是在我儿子身边服侍的人，若是哄得我儿子开心，又守规矩，我也不是不能容她。就算她装模作样一点，可笑一点，我也能当看不见。没想到她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，还要祸害得我一家子都不得安定。这种女人，我才不认她是我儿媳妇呢！”
不认才好呢。秦含真心想，她也不想再冲着何氏叫二婶了。
外间秦老先生轻咳了一声，道：“好啦，你先不要赌气。等我这边把事儿办完了再说，要处理，也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牛氏不认为然隧道：“我不过是听不得她说那些话罢了。哭什么哭，戏台上的戏子都演得比她好，真把我们都当成是傻子了！”
何氏已经浑身发抖，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晕过往的样子了。
但其他人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，秦老先生直接对翠儿说：“你把那日说过的话，再说一遍，声音大些，叫屋外的人也能闻声。”
翠儿忙磕了个头：“是，老爷。”虎嬷嬷经过泰生嫂子身边，后者本来都呆住了，见状吓了一跳，但虎嬷嬷却不是寻她晦气往的，而是到门边掀起了门帘的一脚，好让外头的人能更明确地听到屋中人所说的话。
本来不知什么时候，翠儿的父母，卖花婆子，以及秦家所有的男女仆妇、账房家人，以及吴家家仆与几个平日常来秦家帮忙干活的村妇，都凑集在了门外。何氏看到他们，索性白眼一翻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
没有人理她。就连本该扑过往扶住她的泰生嫂子，也只是脚下动了动，但没有迈出一步。她没那个胆儿。所以何氏跟地面来了个结硬朗实的碰撞，撞得她浑身剧痛，恨不能哭出声来，却只能强自忍了，持续装晕，只盼着秦老先生这位素来斯文守礼的教书先生，能叫人把她送回屋里往。惋惜事情并未如她期待的那般发展。
翠儿把日前在秦老先生眼前说过的那番话，重新说了一遍，口齿清楚，条理分明，逻辑严谨，听得众人义愤填膺：“这太过火了！”“二奶奶怎能做这样的事！”“大奶奶多好的人哪，竟然被人这般陷害……”“大奶奶逝世得冤呀，不过是妯娌间的口角，二奶奶怎的这般毒辣？”
等翠儿说完自己被追杀的事，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。她的父母也在门外哭，高声喊道：“秦老爷，我们知道错了，我们不该替二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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