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正名（2/4）
才叫二弟妹说了这很多失礼的话。你们不要见怪……”
秦柏抬手示意：“大哥言重了，自家兄弟，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？只是既有误会，那就该把误会澄清为好。弟弟在此郑重阐明，昔年我们父子三人被放逐西北时，多亏了父亲在京时结识的故交牛老太爷，也就是我的岳父接济。若不是岳父他老人家一再救助，只怕我们父子三人的生命都断送在边城了。父亲的后事，也多亏了岳父帮忙料理，方才不至于让他老人家没了葬身之地，成了游魂野鬼。父亲感谢岳父恩惠，亲口提起我与拙荆的婚事。岳父不嫌弃我们秦家落难，欣然将独生爱女许配给我。我与拙荆要父亲床前定下婚盟，父亲逝世后，拙荆虽未过门，也尽到了为人媳的责任，为父亲披麻戴孝。拙荆早在父亲在世时，便已定下了秦家妇的名份。我们兄弟三人的妻子，能受到父亲夸奖的，也就只有拙荆一人罢了。”
这话一出，堂中众人的脸上都有些为难。老侯爷逝世的时候，前任长媳马氏已背弃夫家另嫁，薛氏捏造休书逃回外家，许氏尚未过门便退了亲，除了牛氏，原也没有别的秦家媳妇在了。至于后来薛氏回回，许氏再醮秦松，前者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，后者却是明媒正娶的，论名份，并不逊于牛氏，更何况又是嫡长媳。但当时老侯爷与老夫人叶氏都已过世，真正能得到公婆之一承认的，除了牛氏，也确实没有别人了。
秦柏几句话就为妻子牛氏抬了身价，许氏是最落后门的，倒也无妨，可薛氏却无疑再次被打了脸。如今秦家高低谁要再拿牛氏的身份作文章，已经没有可能了。牛氏得以正名，连带的秦柏自己，也洗清了为美色抛家弃业的罪名。
秦柏还犹自不足，只微笑看向秦松：“大哥当时也在场亲眼目睹的，大哥你说是不是？”
秦松只能为难地笑着点头：“是，是，那当然了。父亲亲身为你聘了三弟妹回来，他老人家那时候病得重了，依然兴奋得嚷嚷着要饮酒庆祝呢。牛老太爷也不知打哪里抱了一坛烧刀子回来，可把父亲兴奋坏了。”
他愿意承认就好，这事儿便成了定局，任谁都无法再质疑了。
秦柏笑了笑，持续说：“只惋惜父亲不久就过世了，后来诏书下达，大哥打算回京时，岳父却病倒了。他膝下只有拙荆一个女儿，我身为半子，怎能走开？只能留下照顾。谁知道这一耽误，就是大半年。等我带着拙荆扶灵返回天津，途经京城时，已经是次年春天。我带着拙荆往给父亲、母亲上坟，又往拜祭了皇后娘娘，便离开京城，重返西北了。三十年……没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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