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七章 真凶（1/4）
等赵陌把那半桌小菜都给吃完，已经是二更天了。
牛氏从西院回来，得知赵陌还未走，连忙赶来说话。
她有些心疼孙女婿：“可吃饱了吧？还要不要叫厨房再做一碗汤面来？千万别跟祖母客气。你白日在外头办事，想必午饭也没好生吃，晚饭拖到这会子才解决，早就饿惨了。你亲祖亲父都不知道是如作甚人尊长的，怎么能支使你个半大孩子往办事，却连一碗饭都不肯给你吃？辽王府难道就穷到这个地步了？！怪不得你与他们不亲呢。摊上这种不慈的尊长，谁个要与他们亲？！”
赵陌笑得乖巧：“祖母别担心，实在我午饭吃过干粮了，也没多饿。方才这一大碗汤面下往，再加上小菜，已经够饱了，再吃就轻易积食。我就是在祖母跟前长大的，还跟您客气什么？若我感到还想吃，不必等您回来，就先向表妹开口了。至于王爷和我父亲……实在他们只是一时疏忽而已，我原也不大爱吃他们两家的饭菜。我在您家里长大，惯吃的都是秦家的口味呢。”
牛氏被哄得欢乐：“你爱好，日后若不回家吃，就过来我们家吃饭好了，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儿。别说你是我们孙女婿，原不是外人，就算你没跟三丫头订婚，你也是我们夫妻看着长大的孩子呢，都叫我舅奶奶了，自然不必外道。”
赵陌笑道：“当然不会外道，我本来就是您的孙女婿呀。”他瞟了秦含真一眼，秦含真嗔回他一记，嘴角含笑着不说话。
赵陌又状若无事地转回头往，持续与牛氏说话：“听说祖父今儿喝多了？他老人家一向很少饮酒，怎么会在御前出这样的岔子？”
“可不是么？”牛氏叹了口吻，“从前他在宫里陪皇上吃饭，也不是没有喝过酒，但今儿不知怎的，居然喝多了。还好出宫的时候，神智还算苏醒，不曾在朱紫眼前出丑。听送他回来的小公公说，皇上也喝得有些多了。这郎舅两个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兴奋的事，竟然喝起酒来就没个节制。”
赵陌心想，饮酒喝多了，除了遇上兴奋的事，也有可能是遇上了不兴奋的事。倒是不知道皇上遇上的是哪一种了。本日大批北戎密谍职员落网，偏又逃脱了最要紧的那三个，皇上应当不是为了这件事喝的酒吧？
赵陌没有顺着牛氏的口风讨论这个话题，只道：“宫里喝的都是好酒，不过明儿祖父起来了，祖母还是要劝他进些解酒汤。酒喝多了，若是酒气发散不出来，对身材没有利益。”
牛氏道：“安心，我有数的。好孩子，你也有心了。”她看了看窗外的天气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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