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除夕(2/3)
工具,有点幼稚的不屑:“我还认为是什么难事呢?看着,我技巧确定比你好。”
吴玦也懒得和他争,干脆拿过馅儿包起饺子来。
说实话,包饺子真不是她擅长的,从前和沈童在一起,吴玦除了扰乱就是负责吃,很少大展拳脚。好在看得多了,也大致能凑合着派上用处。
林佳河擀了会见皮,兴趣很快转向了吴玦手中的活。他很努力盯着吴玦的动作看了会,便也尝试着包了起来。
吴玦瞥了他一眼,表情似乎同平日里一样,冷清严,盯着吴玦手的眼神,也异常认真,似乎是将他那套贸易上的一丝不苟用在了这上面。
只不过,稍稍留心,吴玦还是能看到他嘴角那不着痕迹的笑。似乎,从进进厨房的那一刻起,他就一直在笑,很轻很淡,但尽对真实。
真没想到,这种居家的乐趣也会对他有吸引力。
吴玦们包了很多饺子,煮了满满一锅,差点忘了只有两个人的事实。
“除夕夜,还应当做什么?”林佳河从厨房搬出煮好的饺子,问吴玦。
吴玦想了想:“一般来说,大家都会看春晚。”
“哦。”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将饺子般到沙发前的茶几上,又打开了电视。
电视里正好在上演小品,里面的笑声吸引吴玦在沙发上坐下。
正在上演的小品一如往年般庸俗,却又让人止不住失笑。于是,吴玦盯着电视,随着里面的观众一起笑了起来。
直到这个节目结束,吴玦才发觉,旁边似乎有一道视线直直地盯着她。
转过火,看见林佳河,对于她的回视,他并没有避开,而是持续看着吴玦的脸,吴玦的眼睛,但他的眼神里并没有看到任何侵占性,只是单纯的好奇,还有不解。
“怎么了?”对于他的凝视,吴玦实在有些奇怪。
“我还认为你是很不轻易开心的女人?”
他的话让吴玦心下微微一怔。是啊,她从来就是很轻易满足很轻易快活的人,假如不是,假如不是……
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想法,吴玦回他:“你不感到这节目很可笑么?”
他坐正身子,耸耸肩:“不感到。很多年都没有看过这种晚会,所以不感到。”
这样的话题让吴玦不舒服,她连忙转移,指着冒着热气的饺子说:“吃饺子吧,一边吃饺子一边看春晚才有过年的感到。”
他恍然大悟般点头,然后吴玦们各自盛了一盘。
她不是个好老师,他也不是个好学生。他们出品的饺子真的很丢脸,大个大个的,很多还在煮的过程中裂开。总之,真的很糟糕。
幸好,馅儿的味道不赖。
林佳河率先咬了一个,含含混糊地说了句:“实在,我很少吃饺子。”
想来也是,他大概吃惯的是山珍海味各式西餐,何况这又不是在北方城市。
“味道怎么样?”吴玦随口问。
他吃东西的速度不快,就像是他那自然养成的温文尔雅的修养,他转头看了吴玦,思索了片刻,而后抿嘴一笑:“不错,就像是过年的味道。”
吴玦被他这样的表情弄得再一次想失笑,但终极也只是抿嘴微微笑,没有说什么。
“没想到我居然在过年的时候,吃到自己做的饺子。”他一边吃一边说。
“那从前过年,是怎么过的?”
“早些年是跟家里人一起,围在一大桌子上,上面是佣人做的满桌子的菜。这些年,假如父母在国外跟弟弟在一起,我一个人一般是往西餐厅,找一个人随便吃一顿。”
“烛光晚餐?”吴玦随便问了句。
他像是愣了愣,还是淡淡点点头:“算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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