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十四章 仙（1/2）
我是谁？
哲学三大终极问题之一，赵炎当然思考过答案。
但和别人不一样，赵炎甚至从最浅易的层面上都无法定义自己—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人类。
迄今为止超过千年的生命，永不朽迈的容颜，壮大的恢复能力，越来越变态的气力…还有迄今为止，连颜霜都没不知道的强悍底牌：赵炎在这一千多年中“逝世亡”过不知多少次，但从来没有由于肢体断裂而逝世过，他的骨头固然不是金刚狼那般的艾德曼合金，但在各式各样的冲击中，从来没有损伤折断的情况产生。
似人却非人，这是赵炎一直以来的猜测，而如今眼前这位神秘的宗派长老，似乎无意中证实了这个答案。
难道自己真是什么山精水怪变的？然后由于某种原因失往了那段记忆？
赵炎也不排除这种可能——不过无论是否如此，这些想法并没有影响到他此时的心情：不管眼前这位强者说了什么，他都必须想措施禁止对方…
无法预知思维方法的家伙，远比有规律的杀人犯更可怕。天知道对方会不会让颜霜成为满天碎片，又或者抬手将谭平楼婷他们一起干掉。
赵炎握紧匕首，但眼力却游离于四周。
“可是你说了这么多，实际上还不是在谋杀？你杀了十几人不说，如今还要让全部营地的探员相互残杀！你有什么资格说人性丑陋？这一切的起因难道不是你？”
颜霜向前一步，身躯努力凝实起来…无数次的练习，让她得以在此刻的气势与身穿白衣的赵泽寅不相高低。
这是她最近半年来天天不缀吸收和转化的成果，然而即便全部气力凝实成这样，在那无形的气力眼前却依旧无法寸进…
赵泽寅微微歪头看着她，笑出声：“我有说过我品德崇高么？”
他抬起手来，简略向颜霜做了个“平推”的动作，浑身冒着光芒的颜老师纵然气势强悍，却在下一秒如同被巨锤击中，全部身材“啪”的没了踪影。
几十米外的岩壁“轰”的响了一声，震落一大片积雪。颜霜砸出的坑洞被当场掩埋。
“无欲无求者成不了仙，想突破这枷锁…当好人是不行的。”赵泽寅依旧是那副教导的语气，眼力随便的看向赵炎：“你们两个修行一场不轻易，我就不为难你了。”
“我做事自有缘由，你要是有足够机缘，以后未尝不会有我这一步。但现在想活命的话就离远点。”
话刚说完，远处山路上的几束光芒照了过来，似乎有人影在步行朝这边靠近。赵泽寅看都没看，嗤笑一声，没有理会。
但抬开端来，他创造赵炎没有走。
“你要羽化？”
赵泽寅说了这么多话，赵炎当然敏锐的捉住了其中要害词和动机。他握紧了拳头，任由胳膊上的鲜血在风中逐渐凝固，问出了沉默许久后的唯一问题。
他一直以来都很明确，自己固然活得久，却从来没有超脱全部时代的眼力和本事。越是人生经验丰富，越明确世间永远有难以懂得的事物存在——“羽化”是自己多年前的一个理想，只是几百年前口口相传的信息，多数都是认为添油加醋后的产物，纵然有典籍提起，却难觅仙踪，比浮云还浮云。
时代变迁，见证了信息时代和科学转变的世界后，“羽化”更是只存在于小说和影视剧中，若是现在和别人说“我要羽化”，多半也没人理会——由于没谁会认真。
然而赵炎此时的“亡者之眼”中，对方身材的色彩，已经从淡蓝色变成了纯白，甚至有一部分朝着刺眼的金色转变。
而对于他的问题，赵泽寅并没有答复…由于想不想说话都看他自己的心情，刚刚那些话，只是自己站在境界顶端时的一些感想罢了，有个听众，说出来倒是更畅快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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