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一夜花开，血落菩提（续下）（3/4）
的肩头，一只则向着发出音爆声的李白飞去，还有一只则挥动翅膀，消失在他的肩头，转眼出现在几千米的高空当中。最后的一只，则停留在他的发梢间，一动不动。
“天人合一。”
“灵动。”
明亮的光芒与黑光相互碰撞，庄周不动，注视着远处的老僧，看着那黑黝黝的两个空洞。
右臂的衣袖鼓动得更加的猛烈了，庄周轻轻挥袖，大袖翻飞，将面前产生的那点余波消弥于无形。
“是你！”老僧的愤怒有如实质，那种刻骨的仇恨，让听到声音的达摩也不由得产生了好奇的念头。
他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庄周，实在不能想象，这人究竟曾经做过什么，才会让魔种如此的愤怒。因为这种愤怒，几乎魔种对于历代圣者的镇压的愤怒是一模一样的，一样刻骨铭心，一样充满着无尽毁灭的怒火。
可那是历代圣者，是魔种对于西山庙的愤怒，仇恨。他前边的，只有一个人，一个气质飘逸，明明站在你面前，却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，变成你所看到的那沙，那石，那花，那山，那水的人罢了。
空！
达摩突然意识到，这种境界，便是圣者中的空。他望着庄周的背影，突然的呆愣，一切的思绪突然在这一刻停止，周围的一切也在他的视线中暂停。
空。
是空。
达摩看见了远方天空的晨曦，看见了另一边深沉黑暗的天空，看见了林间浓密的大树，大树上爬动的虫子，也看见了那找到了猎物，传出喜悦情绪的鸟儿。
他看见了很多看见了世间万物，看见了生离死别，看见了美好与丑恶。所有的一切，在他的眼中，又都不在他的眼中。
他是空，一切是空。
“有趣。”感受到了身后的变化，庄周淡笑，放下手来，脚尖轻点，向着老僧走去。
“对啊，是我，看到我还没有死，是不是很意外？”
身形闪动，另一个庄周出现，一样的装束，不一样的是他的气质，他像是一柄剑，明明手中没有剑，却让人感觉到有无坚不摧的一柄剑于他手中出现。
一步踏下，他朝着魔种走去，脸上的冰冷让踩着走过的地面都凝结出了冰霜。冰霜又在刚刚凝结的时候，粉碎成为无数细小的颗粒，连融化都来不及融化，直接化成了虚无。他道：“却不想还有余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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