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五章比如，羽绒服？（1/2）
方质质摸着这些厚重的衣物，试探地说道：“我姓方，小名质质，老板贵姓？”
“免贵姓王。”
“哦，王老板，其实我是想问问你，如果给你衣料，你这里能定做么？”
“定做什么？”
“定做一些我想要的，寒之物。”
“哦？姑娘倒是说说看。”老板来了兴致。他素来喜欢与人和善，这姑娘瞧着面生得很，也不像这京城人自带的傲气和浅见，言语之间显露出一种飞扬自信，尤其那双晶亮的眼睛充满了深有远见般的神采，这让他很感兴趣，究竟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丫头，会给他带来什么不一样的东西。
方质质贼兮兮地说：“我想做一些轻便的寒之物。我想办法给你弄来填充物，你这里出面料，合计成本之后，售卖所得我们平分，你看如何？”
王老板眼眸一跳。“如何做？原料可容易获得？成本又多少？”
方质质道：“成本不多，原料也容易获得，制作也容易。但是这个是我想出来的，你作为一个有诚信的商人，我给你提供创意和制作方法，你就必须得给我利益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见姑娘越说越正经，王老板也认真了起来，诚恳答应道。这是他作为一个世代做成衣的传人，一直在研究的方向。京都的冬天毕竟寒冷，许多贵人都有高级的寒之物，但是平民百姓之间，就没那么有福气了，许多寒之物都是非常贵的，贫寒人家基本都买不起。
方质质当即道：“羽绒服。”
没错，就是羽绒服，她去想办法弄来鸭毛，面料和手工让这个店铺的伙计做，之后就直接可以卖钱了。她刚刚问过那个过的老大娘了，说是京都出城，西郊有一个非常大的家养殖场，属于京城一带最大的养殖场了，不仅专门给皇宫供货，还卖给各家达官贵人。
达官贵人家都嫌弃家的毛太脏，所以一般都是让养殖场的宰杀完毕了送过来，也就是说，这个养殖场里有大量的家毛，比如鸭毛产量就非常大。
她便想着直接在这家养殖场直接收鸭毛，再弄个作坊加工一下，大概就可以直接做衣服了。
“羽绒服？”王老板错愕。
方质质呵呵一笑：“王老板是商人，自然知道，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，应该与我先把合同签了？我有了保障之后，才能跟你说更多的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王老板也是豪气，几乎是没有考的就让账房先生把纸和笔拿过来，当着她的面把合同一丝不苟地写下来，然后郑重地按下了自己的手印。
方质质将合同拿过来一看，合同写得简单直白，说是只要方姑娘提供技术，便将新品寒之物售卖所得五五分账。并没有陷阱。果然是百年老子号，诚信经营。
方质质让老板一式两份，并很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，按了手印，一人一份。她拿着自己的那一份眉开眼笑地说道：“王老板，若是早的话，年大概就可以制作了。若是晚的话，就今年底，我一定把这东西给你弄过来到时候合作愉快，一起发财。”
“一定一定，姑娘慢走。”
方质质高兴坏了，果然京城遍地是黄金，她一蹦一跳地离开了店铺，丝毫没发现身后王老板莫测高深的眼神。
店小二小声地问：“掌柜的，您为何会跟一个黄毛丫头签这样一个协议？这一看就很不靠谱嘛？”
王老板呵呵一笑，看着方质质的背影道：“这世上，靠谱的人和事太多了，但只有不靠谱的人，做出的不靠谱的事，才能有机会赚大钱。这姑娘，很有意。”
这姑娘的自信和言语，不像是临时起意，更不像一个神不正常的人来跟他闹着玩。
他愿意也来一次，豪赌。
“可是……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？万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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