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3章、你是谁？（1/3）
第923章、你是谁？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你在说什么，不要再说了！”
“你每次都在问温言的决定，实际上……你是在问你心底的那个自己。”
“够了，闭嘴啊！”
白欢欢忽然起身，情绪激动，根本无法把持，竟然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往。
啪的一声，分外响亮。
阿言的脸偏向一边，脸上的巴掌印慢慢清楚。
白欢欢看到这一幕，手指都在发抖。
她看着手，又看向他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？”
“没事，我不疼，你的手怎么样？”
阿言全然不顾自己红肿的脸，而是握紧她的手。
掌心都红了，他揉了揉：“想揍我，直接说一声，我的拳头比你的硬，打得还很疼，交给我来做。只要你吩咐一声，我打到你满足为止。”
“阿……阿言，你……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？”
她泪流满面：“每次你对我好，我都好苦楚。我对你的愧疚就像是蚂蚁，一点点……一点点……”
攻破她心里的防线。
她逼自己分得清明确楚，可是对他的激动愧疚，却像是蚂蚁，一点点啃噬，将她心底的壁垒啃噬干净，比她打开心扉，往补偿他更多的东西。
她不想背叛温言，也无法将他的好视若无睹。
哪怕……哪怕对自己狠心一点点，都是好的。
“白欢欢，我实话告诉你吧，温言……可能没逝世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白欢欢情绪激动的捉住他的衣袖：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还能感受他的存在，我对你的好……不只是我的情绪安排，还有身材。是一种本能，不只有我在把持身材，还有温言的意识。固然很微弱，但都在这个身材里，我感受的很明确。”
阿言也无法断定温言到底有没有活着。
或许还存在一缕气味，但就像是植物人一般，已经陷进长久的沉睡，什么时候醒过来，谁也不知道。
但……为了减少她的罪恶感，为了让她撑下往，他只能这么说。
哪怕，那些好都是出自真心。
哪怕，他所做的一切和温言无关。
但，只要让她信任温言还存在，那么……她便可以心安理得。
自己……也想让她心安理得的吸收自己的好。
爱一个人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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