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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骈头(1/2)

第十六章骈头

降大杆子住的啦啦屯,从祖上到这咱,没有离婚的。“拉外帮套”这降大杆子黄花姑娘玩够了,虎拉巴的就喜欢上拉帮套了。几百亩地的家产,几年就踢登光了。啦啦屯的“拉外帮套”有很多类型。“指派型”。家里穷的,孩子多,没钱娶媳妇,哥哥娶了媳妇,便由爹妈出面磋和,让另一个孩子过到嫂子或兄弟媳妇的炕上,生了孩子不分你我,反正是肉烂在锅里。降大杆子,家啥都没了,也得过日子,就和兄弟媳妇过上了。兄弟媳妇分配给他一个孩子。降大杆子生性好色。对屯里“奖赏型”、“自私型”的拉外邦套有条件,没那身子骨,也就作罢了;最后盯上了外部“拉外帮套”的。歪打正着,和屯里一个出外当胡子多年的,报号降大杆子的女儿“一枝花”搞上了。当时“一枝花”男的有病,不能下地干活,再加“一枝花”也是风流成性的女人,一拍即合。降大杆子和“一枝花”这种游击式的的野合感觉挺有意思。降大杆子十天或半月,或者白天,或半夜,去敲“一枝花”的门,一会儿,先传出了“一枝花”的干咳声,随即,传出“一枝花”的大声说话声“小五,看看外边是啥动静”,这是一个信号,就说明今天不行,降大杆子便走了。如果女的不吱声,只是咳嗽一声,降大杆子就大大方方的进屋干那种事儿。“一枝花”知道降大杆子的周期,借去男的家借东倒西机会,见没人,就地“欢愉”一刻,“一枝花”心满意足的走了。降大杆子仰在炕上,心满意足的看房薄。有时“一枝花”有时走在道上碰见了降大杆子,见四下没人,“一枝花”就说:“孩子他爸,家里没人,你去给看看家。”降大杆子一下就明白了。降大杆子最得意的是和“一枝花”的病男人都在一个炕上睡觉。农村人天一黑就躺下,降大杆子不管“病男人睡没睡着,就和“一枝花”“交欢”起来。降大杆子得意的就是此时最刺激和含有报复意味的交欢时刻。他和“一枝花”声音由小到大,发出踹炕声,“一枝花”的便发出难以控制,以至爆炸般的呻吟声。炕头的爆炸般的呻吟过后,炕梢的“原配男人”还在发出翻翻乱滚“习习”的声音。等炕头降大杆子发出炸雷般的鼾声后,“一枝花”才钻进病男人的被窝。可声音也没有先前那般响,动作也没有先前那般激越。在一阵干咳声过后,便平静了。“一枝花”的甘心情愿的付出,给了降大杆子和病男人、不同程度的满足。不平静的夜,不平的事儿,给与不平的付出,便平衡起来。假使对不平的要求,给与平等的付出,便又不平衡起来。嘿,就是这么妙!

深秋的夜,静寂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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